“怎麼樣？”明津問：“有沒有治愈的可能？”
“拍過片子了，這裡麵是做過固定的。她以前受過很嚴重的傷，所以能恢複成現在這個樣子很不錯了。”
明津聞言，蹙起眉頭，“所以，隻能這樣了？”
“嗯。”醫生說：“看得出來出事後，給她接診的醫生非常及時，而且很專業，用的都是最好的鋼板。要是當時的醫療水平不高或者設備不齊全，她這條腿都保不住的。”
明津一聽這話，便忍不住多看了閔樂恩兩眼。
閔樂恩坐在椅子上，呆呆地望著明津和醫生，像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我知道了。”明津點頭，“辛苦了。”
“應該的。”
閔樂恩站起來，跟在明津的身後，“哥哥，我們現在去哪裡？是不是回家？”
明津偏頭看她，“還要去做個檢查。”
其實是不是神經有問題或者是精神出了錯，這個真的要從患者本身的反應來看。
給閔樂恩做了檢查後，衛院長單獨把明津叫到一旁。
“從檢查結果來看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不排除是因為心理的原因。可能是經曆了什麼，所以讓她一直繃著腦神經，才出現了有時候看起來傻傻的這種症狀。”
明津突然問：“有沒有可能，是裝傻？”
衛院長定定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說：“如果是裝的話，那就沒有辦法檢查出來了。她今天的表現和檢查結果都顯示出她問題不大，就算是真的傻，也不嚴重。”
明津懂了。
他在辦公室外透過那個小小的玻璃窗看到閔樂恩還在配合醫生回答問題。身體上的疾病可以通過儀器查出來，裝不了什麼病。但是精神上的疾病，是可以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