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早已經沙啞。
“能問問你，發生什麼事了嗎？”江韻沒有把握他會說出來，可還是忍不住想問。
明津終於正眼看她，哭過的男人也讓人心疼。
他嘴唇動了動，說：“沒事。”
江韻不意外，但還是很失落。
她點了點頭，“那你要不要進去睡？漾姐已經睡了。”
“不去了。”明津說：“你回去吧。”
江韻見他不願意，也不強求。
她說：“那我走了。”
“嗯。”
江韻推開車門。
明津的手握緊了方向盤。
在江韻準備關上車門的時候，明津突然喊她，“江韻，如果我死了，你會哭嗎？”
江韻心跳加速。
她猛地盯著他看，“你在說什麼？”
“就問問。”明津一副無意的樣子，“沒事了，你回去吧。”
江韻不是沒有聽到那句話，她隻是想知道他為什麼問出那句話。
哪個人正常人會把死掛在嘴邊？
江韻扒著車門，“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把車門關上，我得走了。”明津這會兒很冷清，一點也不像是剛才抱著她哭時的脆弱。
江韻盯著他突然就笑了。
笑得很諷刺。
“行吧，反正我們在辦離婚，你也確實不必事事都跟我說。彆說是辦離婚了，就算是還沒有提這話的時候，你不想說的事，我又哪裡問得出來。”
江韻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