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韻獨自麵對明津還是很心虛的,今天的事確實很危險。
“那個......我送你回去吧。”江韻說完咬著嘴唇,不敢看明津。
她就是個做錯了事的學生,站在教導主任麵前,手足無措。
明津凝視著她,“看來,是你不想跟我複婚啊。”
“我......”江韻現在解釋起來都顯得有些無力,毫無信譽。
“挺能耐的,敢一個人單槍匹馬的跑彆的男人家裡去。江韻,你最近吃了什麼,膽子變得這麼大?”
男人黑著臉教訓她,聽得出來他的怒意,還有他的擔心。
天知道他從閆闕那裡得知她還沒有放棄接近楊澤新,甚至還去了楊澤新家裡的時候,他心裡有多慌。
他要不是腿腳不便,他一定衝到楊澤新家裡把她帶回家裡狠狠打一頓。
不聽話的人,打一頓就乖了。
江韻低下了頭,“不會了。”
“江韻,你彆讓我給你收屍!”明津說了一句重話。
江韻眼眶發熱,鼻子的酸楚一下子就湧了上來,胸口也繃得緊緊的,很難受。
她知道他是在擔心她,說這些話無非是在表達憤怒和擔憂,可就是忍不住的覺得委屈,難受。
見她不說話,明津動了一下輪椅,來到她麵前,正好看到有一滴淚掉下來了。
明津蹙眉,“現在知道哭了?”
江韻死死地咬著嘴唇,強忍著情緒,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大。
“你以為這件事那麼好做嗎?不是光憑著一腔熱血就能夠把那些人繩之以法的。證據之所以叫證據,就是很難的存在。不是你去他家裡翻翻找找,就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