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壁城繼續道:“另外,長生今早去清懿書院辦理入職手續了,他還要先熟悉下書院的種種事宜,一個月後才能正式上任。”
“在這之前,他每七天會住在書院五日,再回城待兩天。”
顧子瑜微微頷首,“那他以後也都會如此?清懿書院到京城距離並不短,每日來回奔波著實老累了些。”
他記得那女人心心念念要在大周京城開個什麼動物園,如果顧長生常駐書院,兩人應該就沒法天天黏在一起了吧。
蕭壁城這才抬眸一笑,“那倒不是,院長一職作為朝廷與書院之間的紐帶,本就要經常兩頭跑的。好在我們特地研製了木輪車,單程路途隻需要半個多時辰,也不算費事。”
作為清懿書院的院長,顧長生將來隻會給學子們教授一門課——《國策論》。
除此之外,他更多的是把控整體局麵,與朝廷的翰林院和六部緊密交流,再以會議的形勢將指令下達給書院管理層。
他是做了十年攝政王的人,處理起這種事情來不費吹灰之力。
而且現在有了木三輪,平常單程也就花費一個小時出頭。
這樣的通勤時間對於二十三世紀的上班族來講,簡直不要太正常。
一小時都算短的了,每天往返路途花上三個多小時的大有人在。
(比如作者,嗚嗚嗚對不起,寫到這裡實在繃不住了)
再說起碼清懿書院包吃包住,遇到天氣不好的時候,住在夫子居裡也是極方便的。
顧子瑜靜靜聽著這些話,心中不知該描述是怎樣的複雜。
北秦的前任攝政王,竟然跑到盟國的官家書院中去,任由彆人差遣使喚。
多麼的荒唐又可笑。
可這荒唐又可笑的局麵,卻是他一手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