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成王駐守西北這麼多年,保不準便是朝中人見他有文韜武略,覺得是個大患,所以才將他發配過來,不准他回去呢!”
“就是,咱這邊的人誰不知道,要是沒有泯成王,哪來我西北邊境的安穩!?”
“若是泯成王為帝,我大夏定能更進一步!”
如此言論滔滔不絕,眾人好像都找到了知音似的,痛快暢飲暢聊,十一跟着應付了幾句,這才轉身回來。
幾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太好。
溫思爾垂眸捏着手指,眉頭緊緊皺着。
她萬萬沒想到,這種牝雞司晨的言論甚囂塵上,竟然是為了推泯成王陸無疆上位......
這件事他可知道?
溫思爾不願意相信這是他有心為之,但是理智卻又告訴她,若不是陸無疆在背後推動,旁人為何要托舉他上位?
這是西北邊境,他駐守此地,當真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他是厭惡西北苦寒,所以策劃了這一切嗎?
溫思爾腦中亂七八糟,甚至因為思索過度已經開始有些頭疼,臨走之前,陸無疆還頂着一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豬頭”,將幾袋盤纏拍到他們面前,故作豪氣。
要不是懷赦王將盤纏推回去,他肉疼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這些也都是裝出來的嗎?
溫思爾按了按額角,手臂被人碰了一下,十一給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眾人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