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沒有人能完完全全的給另一個人打包票,人心隔肚皮,大家都是精明的人,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溫思爾站起身,拍了拍手上莫須有的灰塵,道:“那乾脆把人請過來問問明白吧。”
她加重了“請”這個字,說出來完全不像是想要去請人的樣子,倒像是要去宰人。
十一跟着站起來,跟着點頭,一副很是贊同的模樣,二人一拍即合,立刻就去準備麻袋了。
向來做事很是體面的陸淵離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當天夜裡,兩道黑影就悄無聲息的摸了出去。
白日里那在客棧大堂里吹噓的男人正拿着一隻酒壺,一邊喝酒一邊搖搖晃晃的往前走,嘴裡不乾不淨的不知道在罵著些什麼。
他的腳步虛浮,左腳絆右腳,一副隨時都會栽倒的模樣,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後尾隨着的兩道身影。
四下無人,打更人敲着鑼慢慢遠去,兩道身影對視一眼,互相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同一時間竄了出去。
麻袋一套,那人還來不及驚呼,就被一個手刀砍在了後脖頸,頓時啞了聲昏倒過去。
溫思爾看着這軟成一攤泥的男人,厭惡的踢了一腳。
“就這種醉鬼,估計問不出什麼有用的。”
十一將麻袋紮好,然後拖着往前走,冷冷道:“正好給他醒醒酒。”
說著,二人一前一後,後頭拖着一個醉鬼,就這麼離開了,街道安安靜靜,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