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哭了好半天,小蒸餃才擦掉臉上的淚痕,倨傲的道:“反,反正事情都過去兩年多了,不管當初因為什麼,若是他真想來解釋的話,早就來了。”
“可他一直沒來,那就是沒什麼好解釋的。”
小丫頭的臉通紅,眼眶都腫了,咬着牙十分倔強嘴硬,“無論如何,我,我都不會原諒他的!”
姐妹倆相依在一起哭訴了好久,終究還是抵擋不住困意,靠在床邊沉沉睡去了。
只是這一夜,並無好夢。
第二天一大早,宮裡上上下下都在傳,今日城譽王府里派人來說,府中家族眾人一夜之間全都成了禿瓢,無一例外。
據說那個來傳信的僕人,將頭包裹得嚴嚴實實,生怕被人發現,結果走得時候不小心絆到門檻上摔了一跤,露出一個鋥光瓦亮的腦門來,引得過路眾人轟然嘲笑。
襲月殿外,來來往往的宮婢們都在低頭竊竊私語,談論着這個天大的笑柄。
“你是沒看到,今日那人的腦門亮的,都能當鏡子使了!”
“最好笑的是,一個男子沒了頭髮倒還好說,那些府中的女眷現在也都成了這副模樣,腦袋上光禿禿的一根毛也不剩,尤其是那城譽老夫人,該多好笑啊!”
“誰知道呢,城譽蘇家的那些人本就張揚跋扈,活該有此報應,也就鴻蒙公主住在宮裡,否則肯定難逃一劫!”
她們的嘲笑聲絲毫不避諱,更有甚者,直接幸災樂禍地道,“活該!現在他們成了這副模樣,怕是大半年都不能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