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有點不太清醒,好多話都不由自主的說出來了,也不太記得全部過程,記不清她說的話。
但後面他基本都恢復正常了,其實可以停下,只是他不想停。
這種事,會上癮的,她餓他太久了,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反正她也高興,他就多伺候一會,想來她是不會生氣的。
顧墨寒就這麼看着她,等到屋裡的一切都沉寂下來,耳邊只剩南晚煙輕柔的呼吸,跟窗外一陣陣拂過的涼風時,他忽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很不真實。
這次她真的沒怎麼抗拒,就是口頭上阻止了一下,然後就從了,似乎過於順利了。
一直以來的患得患失,顧墨寒覺得這樣順理成章的過程太不切實際,反倒令人心慌。
就在這時,胸口處的疼痛感再次傳來,而他胸前那幾道已經乾涸的血痕,此刻也混着咸濕的汗水疼得揪心。
男人的臉色驀然蒼白,大掌重重的捂着胸口疼痛的位置,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指攥得用力作響,強烈的不安忽然湧上心頭。
好一會,這股窒息的疼痛才緩下來,顧墨寒的額頭冷汗直冒,薄唇抿得極緊。
他的身體素來康健,近來多有疼痛,還以為是之前的瘴毒發作,但他現在根本沒用內力,不該痛的。
這種痛令他心慌,比在戰場上的九死一生時還要令人害怕,他下意識地摟緊了南晚煙,彷彿要將其融進骨血般那麼用力。
眼眸里倒映出南晚煙漂亮恬靜的睡顏,他的心頭髮軟,眸色複雜而堅定。
他不會有事的,眼看着很快就會有個圓滿的家了,他怎麼可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