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徹底進來了,帶着強烈的攻擊性,掠奪城池,像是要將她完全吞噬。
孟卿幽越不情願,魏君琢就越要逼她,她的手指攥的發白,他卻將她的手扣在身側,牢牢侵佔她緊攥的掌心,手指穿過縫隙,強迫她與他十指緊扣。
霽月樓里人頭攢動,到處都是杯盞碰撞的熱鬧聲,唯獨這個靜謐的廂房裡,滿是詭異曖昧的衣料摩擦的動靜......
好半晌過去,魏君琢闊步出了包廂,臉色緩和了許多,俊臉也沒那麼陰沉了。
而昏暗無光的包廂里,孟卿幽衣衫凌亂地靠在牆角,呼吸急促,她巴掌大的精緻臉龐上緋紅一片,雪白的脖頸處有曖昧不清的吻痕和咬痕,看起來被蹂躪的不輕。
等緩過去後,她才低頭看了眼衣領,見身上一片痕迹,狠狠皺起秀眉,抬手狠狠擦唇,擦脖子,擦身。
“狗東西,每次都咬我脖子!”
孟卿幽滿臉煩躁,等理好衣襟,重新整理到看不出來,才從包廂出來,那副平靜的模樣,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另一邊,魏君琢出了霽月樓,立馬有人恭敬地迎上來,“世子。”
魏君琢搖着摺扇,俊美的臉上峻冷,眼底不經意露出一抹可怖的殺意。
“霽月樓三樓從左數第三個包廂的人,砍掉他的右手,本世子要他的每一根手指都要剁碎了,再扔去喂狗。”
碰過孟卿幽的人,他一個也不會饒恕。
白硯心頭一震,瞬間猜到定是那廝惹着卿幽小姐了,世子也只會為她動怒,恭敬應下,“屬下領命!”
彼時,瀚成公主府里,空前絕後的熱鬧。
宴會邀請了京中不少貴女和名門子弟,所有人盛裝出席,或三兩結伴圍坐在一起,或五人成群舉杯對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