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隱淵走到蕭連城的面前,站定,蕭連城求饒的聲音都發抖了,忽然被人狠狠一踹,胸口劇痛,感覺自己宛如紙片般飛了出去,連同胸骨都碎了好幾根。
他痛到失語,瞳孔震顫着噴出大口鮮血,眼底倒映出秦隱淵那張冷白如羅剎的臉。
秦隱淵手執摺扇,似笑非笑。
“本王不喜歡聽蠢狗叫喚,你對她動手的那一刻,就該知道自己的結果。”
說罷,他冷眼覷向辛幽,“將他關進大牢。”
辛幽詫異地挑眉,“主子不殺他?”
得罪了主子,他只見過顧墨寒活了下來,其他毫無例外都死了。
秦隱淵悠然自得地搖着摺扇,眼神諱莫如深,“殺了他,的確省事,但本王還要留他一條狗命。”
“他給本王的那封信,的確是秦逸然的字跡,但不可能是秦逸然寫的。”
辛幽驀然擰眉,“主子何出此言?”
秦隱淵冷笑,細長的狐狸眼中閃過殺意,“本王早就將秦逸然那廢物訓服了,而痴心妄想的秦暮白,暫時也老實了。”
“這二人即便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對本王動手,他們知道惹惱了本王,不會有好下場。”
從大夏回來,秦逸然乖的跟條狗似的,哪敢跟他作對,怎麼可能指使他表弟做這種事。
辛幽恍然大悟,旋即面色凝重地反問,“那主子覺得會是誰從中插了一腳?”
秦隱淵亦不知,低啞的嗓音帶了幾分冰寒。
“正因為猜不出,才要留他一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