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瀾死死盯着她,手指轉動,在她的“喉結”處摸索着,觸感真實,真的像是從肉上長出來的一樣。
他緊緊皺起了眉。
溫思爾心臟在砰砰跳動,她雖然緊張,但是卻不敢吞咽唾沫,感覺自己的“喉結”還完好無損,她心底也微微鬆了一些。
這可是自家師兄的獨門秘籍,一般人是不可能發現端倪的。
“老三。”
一隻修長的手搭在陸繹瀾的手腕上,陸淵離看過來,眼中帶着不贊同。
陸繹瀾的視線終於微微轉移,落在了那隻手上,他腦中莫名就浮現出了那日陸淵離攬着溫思爾跳上懸崖的畫面。
一種莫名的煩躁心情涌了上來,他皺了皺眉,慢慢鬆開了手。
溫思爾感覺空氣驟然回歸,小心翼翼的喘了口氣,避免再像上次那樣咳得肺腑都疼。
陸繹瀾的手指在袖間摩挲了兩下,看着溫思爾,冷聲道:“本王說過,要想本王相信你,那就拿出證據來。”
說著,他眯起眼,將溫思爾上下打量了一遍,勾起一個冷笑,“你要怎麼證明?”
溫思爾感覺脊背一陣發涼,幾乎是下意識想要捂住衣服,但是最後卻生生忍住了動作。
這樣有些太過欲蓋彌彰了。
她緊緊攥住了手,感覺手心都出了汗,卻只能硬着頭皮說道:“王爺......下官不知道那支簪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之前下官已經解釋過了。”
她頓了頓,目光堅定道:“不知王爺可否還記得那日在花樓里見到的那個女人?那支簪子就是她給我的,說是定情相許的信物。”
說到這裡,溫思爾下意識吞咽了一下,在心裡念叨了好幾遍“師兄對不起”,反正那日他是女裝,不可能有人看出他的男兒身。
“她把那簪子送我之後,我就歡喜接下來了,並不知道這簪子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