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6章
她當時心情悲傷,看到哥哥的頭髮之後,也跟着將頭髮砍去一塊兒,為此哥哥還將自己罵了一頓。
想到這裡,溫思爾眼底發熱,但是很快壓了下去。
她看着陸仁不敢置信的眼睛,繼續道:“而且不僅如此,三個月前,我和妹妹因為在路上水土不服曾經高燒不止,連下地都不能,更別說去藉由要水喝調戲旁人!”
“此事可以與押解我們的禁軍副官求證,因為我當時身無分文,買葯的錢都拿不出來,還是用當時穿的外袍換了點葯給妹妹喝下去!當時一整個月,我們都是被板車拖着,好容易才活下來的!”
說完,她閉了閉眼,像是在平復心情。
堂前鴉雀無聲,眾人都沉默着沒說話。
這可是被流放,能活下來簡直都是奇迹了,溫承明所說的這般遭遇才是真實的......
連一直神色莫名的陸繹瀾都在此時抬頭看向溫思爾。
他只能看見她的側臉,那張小臉還帶着沒有休養回來的蒼白,但是此時面上是堅韌和堅定,她挺直的脊背好像怎麼都壓不彎一樣。
好像自從見到她開始,這人就是一副無堅不摧的樣子,無論遇見什麼事,都能在絕境中求生,堅韌不拔的挺直在那裡。
想到她剛才說的話,陸繹瀾感覺喉間一陣干啞,幾乎有一種想要上前將人拉起來的額衝動。
他閉了閉眼,將心中這些奇怪的感覺壓了下去。
溫思爾對着女皇,高聲道:“陛下,可否找那副官來求證!”
女皇神色複雜的看着她,隨即低聲道:“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