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往小里說,不過是家中鬧得一些矛盾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事,但是若是往大里說......溫思爾現在是朝廷命官,溫如茜帶着溫玉珏的侍衛闖進她的院子中,若她有心想要計較,這就是能鬧到朝堂上的大事。
至少溫家容不下溫承明這事就算是板上釘釘了,這並不是溫慶墨想要看到的。
溫思爾當然想要讓這一家人全都死無葬身之地,但是現在,她還要住在溫家,從內部打探消息。
就在溫思爾這句話說完之後,溫慶墨狠狠瞪了面色慘白的李香雲一眼,然後給溫玉珏使了一個眼色,自己先沉聲道:“都是家事,茜兒實在是太不懂事了,我已經責罰過她了。”
溫思爾心中哼笑,沒有說話。
收到眼色的溫玉珏臉色僵了僵,隨後一臉屈辱的站起身來,手中舉着酒杯,“大哥,是我管教下人不利了,這杯酒是我給你賠罪。”
“我們兄弟之間應當互相扶持,一家人哪有隔夜仇,日後在朝堂上抬頭不見低頭見,我還要多仰仗大哥。”
他臉上又換上了那副笑眯眯的樣子,開口就是一番恭維的話,只不過這杯酒說著是賠禮道歉,但是只四兩撥千斤的說自己管教下人不利,一句也沒有提到今早在朝堂上的事。
溫思爾新鄭冷笑了一聲。
她還沒說話,溫慶墨忽然開了口,看着溫思爾,緩緩道:“珏兒說的沒錯,一家人哪有什麼仇怨,最後不都是要相互扶持,承明不會這麼小氣。”
說著,他看向溫思爾,臉上帶着和藹的笑,只是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承明,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句話,這杯酒,你便喝了。”
溫思爾捏在酒杯上的手微微收緊,她胸腔中翻湧着怒火,幾乎想要將手中的杯子扔在這兩個假惺惺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