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心中警惕,隻一臉醉意的嘟囔道:“常與我喝酒的多了去了......我這回京在多久,哪能什麼熟人都聯係的上,你有事?”
溫玉玨勉強笑了笑,和溫慶墨對視了一眼,溫慶墨道:“今日在朝堂上,玨兒的官職出了些問題,這些天你與吏部那人再接觸幾番,若能說的上話,便請他幫個小忙。”
溫思爾明白了過來,這是想要從她這邊來走後門。
她心中覺得好笑,溫玉玨汲汲營營,滿心自大的以為這次回京能得到重要官職,但是沒有想到中間出了問題,現在還要走她這邊的後門來運作,心中指不定怎麼鬱結。
溫思爾這麼想著,也確實笑出了聲,然後她揮一揮手,一臉豪放的道:“放心,都是自家人,到時候,我定然會上心!”
溫慶墨臉色緩和了一些,“你便先與他喝幾頓酒,後麵等遇到事之後,再請他做打算。”
都是人精,自然聽得懂,溫思爾知道,這是讓自己隨時準備給溫玉玨開後門的意思。
她眼底閃現冷意,麵上頷首應了,但心中確是明了,恐怕這父子二人說的什麼熟人,不是那麼簡單。
要不然為何說起來,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溫思爾低頭沉默,心中計較著:該去仔細查一查哥哥之前的關係網,免得日後再出現什麼紕漏。
這件事說完,溫慶墨神態放鬆,終於有心情去翻一翻舊賬。
他忽然問道:“承明,之前千煞王提著劍來府上找你,你可知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