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瀾的臉上看起來是掛着淡淡的笑意,但是實際上那笑意不達眼底,這笑看起來陰惻惻的,讓溫思爾莫名有些心底發顫。
“就是過河拆橋。”溫思而也不想一直處於被動,硬邦邦道:“下官從來不知,身為朝廷命官,要談公務,還得出賣色相!王爺,下官想跟您體面的談話。”
“出賣色相”這四個字一出來,陸繹瀾的眸光微微顫動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起溫思爾。
好像在判斷她所謂的色相在哪兒。
溫思爾後槽牙咬的邦緊。
“王爺不是說了給下官接受的時間嗎?”
陸繹瀾從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
趁着他不注意的功夫,溫思爾立刻翻身,一個打挺就從陸繹瀾的懷裡竄了出來,然後不着痕迹的離着男人遠了一些。
這些天的休息她已經養好了不少精神,體力也回了七八成,就是那“無為丸”的藥效確實是霸道,她最近還要喝葯調理身子的虧空。
陸繹瀾自然地收回手,沒有再為難溫思爾,只挑了挑眉,示意她繼續說。
溫思爾便清了清嗓子,道:“單看溫慶墨能將這件事告訴我,這就說明我在他那邊還是挺值得信任的。”
陸繹瀾幽幽道:“就是這信任有幾分就不知道了。”
溫思爾噎了一下。
陸繹瀾說的確實沒問題,雖然溫慶墨告訴了她這件事,但是卻一點細節都沒有透露,估計對她還是有警惕的。
“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溫慶墨放鬆警惕,儘可能掌握他的計劃。”
溫思爾整理着自己的措辭,垂眸思索道:“在他看來,我們關係惡劣,所以一直在等着我對你動手。”
陸繹瀾聽着,沒有表態。
“所以下官覺得......”溫思爾頓了頓,“我們不如將計就計,讓他徹底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