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不是鎮北王做的,那查出做這件事的人就至關重要了。”
溫思爾感覺自己的心頭鬆了松,她垂下頭,“多謝王爺信任。”
陸淵離笑了一聲,“本王小的時候有幸見過鎮北王,還算印象深刻,像是鎮北王那般性子,絕不是齟齬之人。”
溫思爾心中感激,但是乍然聽到的消息還是讓她覺得胸口沉甸甸的。
“本王也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覺得溫大人終究是鎮北王的家人,或許能知道一二當年的事?”
溫思爾緩慢搖了搖頭,再開口,聲音有些沙啞,“我從未見過有什麼小皇子。”
她微微皺了皺眉,回想一下,“我父親只娶了我母親一人,母親剩下我們一對雙生子......自從我有記憶以來,沒見過府上有什麼其他人。”
其實陸淵離也知道詢問溫思爾應當是問不出什麼的,畢竟要是推算起來,那小皇子出生雖然晚,但也算得上是他們上一輩人了。
要是他見到,可能還得叫一聲皇叔。
“嗯,本王會繼續查下去,溫大人也不要有什麼負擔。”陸淵離溫和的頷了頷首,停頓片刻,方才繼續道:“其實還有一件事。”
溫思爾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臉,覺得自己現在聽說什麼都不會再震驚了。
她打氣精神,“無妨,還多謝王爺告訴我這些,王爺若還有什麼事要問,下官定然會知無不言。”
“這確實是只有你能知道的事。”陸淵離笑了笑,“駐守在西疆的威武騎發現了一處奇怪的地墓。”
這話一出來,溫思爾的神色僵了僵。
不愧是不動聲色的懷赦王,總是喜歡悶聲干大事啊!
陸淵離看着她這幅表情,沒忍住笑了笑,聲音仍舊是溫和的,那雙金色的瞳仁微微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