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的心錯跳了半拍,一時間啞然。
陸繹瀾說的有很認真,任誰聽到他的語氣都沒有理由不去相信。
而且陸繹瀾也確實有這個本事。
“朝中有人嚼舌根子,那本王就拔了他們的舌頭:如果有人反對,那就拖下去砍了,母皇也不能干涉本王的決定,北疆那邊只聽本王的話,也完全不用擔憂。”
他將可能遇到的阻礙都列舉了一遍,就是為了讓溫思爾放心。
溫思爾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好半晌,她才小聲道:“王爺解決問題的手段也未免太殘暴了。”
陸繹瀾哼笑一聲,“本王的事也敢指手畫腳,要怪也只怪這是他們自找的。”
溫思爾垂眸片刻,忽然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抬起頭來看着陸繹瀾,忽然問;“王爺,若下官還想繼續在朝中做官呢?”
陸繹瀾愣了愣,微微蹙了蹙眉。
如果溫承明入了王府,那按照禮制自然就是王府的“王妃”,還沒有王妃在朝中做官的道理......
他疑惑的看着溫思爾:“乖乖待在王府不好嗎?整個王府都歸你管,何必要再去受累做官?”
得到這個答案溫思爾並不意外,但她還是感覺心中一陣失落。
她自嘲的笑了笑,“那王爺的意思,就是讓本官做您的男寵?”
陸繹瀾不滿的皺眉,“你會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和男寵自然是不一樣的。”
斬斷羽翼將人困在府上,終其一生只能依附着他生存,這和男寵又有什麼區別?
溫思爾知道,以陸繹瀾尊貴的身份,這樣想是無可指摘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必然不可能留下。
於是她垂着眸,讓人看不出眼底的情緒。
“下官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