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徐姐,真的不用了。”淩依然道。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睜開徐姐的手,整個人便已經被拉到了外頭。
“還有一位沒領禮物!”徐姐道。
頓時,那些記者們的攝像機鏡頭,又對準了淩依然。
淩依然幾乎是下意識的拿手擋著那些鏡頭。
這些鏡頭,讓她又想到了當初他在法庭外,被那些媒體的鏡頭給拚命的拍著,那些記者們拿著話筒,不斷地想要采訪她。
而那時候的蕭子期呢......淩依然雙眼,看到了站在攝像機鏡頭之外的蕭子期。
三年前在監獄中,那個男人冷冷的站在那裡,在郝以夢說要把她的手廢掉的時候,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手指斑斑血跡,用著冰冷的口吻說了一個“好”字。
三年後在會所中,她幾乎快要被折磨的窒息時,郝以夢說著要離開去赴易瑾離的約,他又是淡淡的說了一聲“好。”
有些事情,就算過了三年,依然還是一樣嗬。
淩依然放下了手,心倒似微微地定了下來。
蕭子期在看到淩依然的時候有些微怔,畢竟比起上一次那樣情況下的見麵,這一次,顯然是這一次,可以把對方看得更仔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