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聲音,淡淡的,似閒談一般,可是聽在淩依然的耳邊,卻仿若是一道驚雷一般,讓她的心,頓時亂了起來。
心甘情願的主動碰她。主動的留在他的身邊。
這怎麼可能?!
她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更何況......對她來說,易瑾離三個字,所代表地傷痛......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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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依然下午的時候,才來到環衛所這邊。
徐姐瞧著她憔悴的模樣,關心地問她上午請假,是不是生病了什麼的,她隻能勉強地笑了笑說是家裡有點事兒。
一想到還要把那手套給打完了再給易瑾離,淩依然就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而到了傍晚的時候,母親老家那邊的親戚倒是來電話了,說是大舅他們人已經都出來了,也都去病房裡見過外婆了,外婆總算是有些精神了。
不過對方說,要淩依然周末的時候,再回去一趟,有些關於外婆的病情的事兒大家要商量一下。
掛了電話,淩依然的心情有些沉甸甸的。現在在老家那邊,唯一讓她掛心的也隻有外婆而已。
不管怎麼樣,周末的時候,她還是要回去一趟。
接下來的幾天,易瑾離沒有再出現在她的麵前,淩依然倒是稍稍的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按著他手的尺寸,繼續織起了那沒有織完的手套。
雖然易瑾離並沒有說什麼時候要,但是她還是想要早點織完,隻不過她以前沒怎麼織過手套,所以不太熟練,容易織錯。
一旦錯了,那麼就又要拆一部分再重新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