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根針似的,不斷的在刺痛著她的頭,而腦海中,那破碎的畫麵,又不斷的在她腦海中浮現著。
“裙子都破了,這條裙子我好喜歡的,好貴的,外婆還對我說,要愛惜點呢。”
“那我以後送你好多裙子好不好?”
“我才不要好多呢,我就喜歡我自己的這一條裙子。”
“那我以後就送你一條紫色的裙子好不好?我最喜歡紫色。”
“那紫色的裙子上,也像這條裙子上有這麼多小花嗎?我喜歡這些小花。”
“好,那以後我就送你一條有很多小花的紫色裙子。”
稚嫩聲音的對話,不斷的在她的耳邊響著。那是夢中......小女孩和小男孩的聲音。
“淩依然,你怎麼了?”而這......又是誰的聲音呢?是誰在她的耳邊說話?
頭痛得越來越厲害,那劇烈的疼痛,仿佛整個腦袋都要炸開似的。
“痛......”她呻/吟的聲音,從口中逸出。
“是頭痛嗎?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顧厲臣道,眼前的女人,一臉的蒼白,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她的額頭上沁出。
她的一隻手捂著太陽穴的位置,那模樣,就像是在忍受著某種強烈的痛楚似的。
看著這樣的她,他的心竟然會不自覺的抽緊了起來,一種名曰心疼的感覺,自心臟處,不斷的蔓延著,遍及全身。
“我現在送你去醫院。”顧厲臣急急地道。
隻是她的一隻手,此刻卻還是牢牢的抓著他的手,那五指幾乎就像是要掐進他骨頭中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