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易瑾離給依然買的那些衣服,依然一件都沒有帶出來,而依然現在的衣服,都是一些當年入獄之前的衣服,縱然有些衣服質地不錯,但是款式也都老了,而且顏色也都泛舊了。
白廷信一邊發動著車子,一邊道,“你對淩依然倒是不錯,總把她的事兒放在心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才能把我的事兒,這樣放在心上。”
“咳咳......咳......”她當即一陣猛咳,訕訕地道,“我......我可一直有把你的事兒放在心上呢。”
“是嗎?”他眼角的餘光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這女人若是真的把他的事兒放在心上,那麼他也就不會像現在這般憋屈了!明明他已經把自己的感情暗示得很明白了,但是這個女人,卻偏偏好似好不明白似的。
笨得......簡直讓他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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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依然第二天穿了一套她以前的職業裝前往律師事務所上班。
雖然衣服有些舊了,搭配的白襯衫衣領處也有些微微的泛黃,但是......至少還能穿。況且現在,她也沒有多餘的錢再去買新的衣服。
穀律師是一個40來歲的中年男人,淩依然事先了解過,對方官司的勝率並不高,在業內的口碑也一般般。不過對方能在這圈子裡呆了十年以上,自然也有她學習的地方。
穀律師在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工作安排之後,打量著淩依然道,“你當年的案子,我也有研究過,你那麼快能翻案,是有人在幫你吧。”
“嗯。”淩依然應著。
不管她和易瑾離之間是不是一場遊戲,但是不得不說,如果沒有他的話,她也不可能這麼快翻案。
“是誰?”穀律師似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