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他,也和現在這般,狠厲得讓人心驚。
隻是那時候的他,好似對什麼都不在意一般,甚至連他自己的生死都好像不在意。
而現在的他,卻是在對一句瞎說的話在意著,就好像,就連彆人瞎說是她的男朋友,對他而言,都是不可容忍的事情似的。
直到男人幾乎是連喊的力氣都沒了,易瑾離才對著手下道,“去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手下應著,然後迅速的把那兩個男人帶離。
易瑾離走回到了淩依然的跟前,“他們有傷到你嗎?”
“沒。”她搖搖頭。
他卻眼尖的看到了她的手背出又幾道抓出來的紅痕,於是執起了她的手道,“他們抓傷的?”
她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手,想要抽回,“隻是抓了幾下,談不上受傷。”
可是下一刻,她的身子便僵直住了,隻因為他低下了頭,唇,直接親吻上了她手背上的紅痕。
他的唇,來回的吻著那紅痕,就算隻是幾道紅痕,都讓他為之心疼。
淩依然隻覺得手背處被他吻過的地方,變得無比的灼燙。
“你還真是讓人不放心,總是那麼容易受傷。”他低低的喃喃著,低雅清冷的聲音,卻讓她一個激靈,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她和他,根本就不該如此的親密,就算他今天救了她——“易先生,謝謝你今天救了我,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