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原來他這樣的話，已經傷不到她了。
不疼，是因為現在的她，已經真正把這一切都給放下了吧。
真好，原來當你真正的不愛一個人的時候，那麼不管他說什麼，都已經傷不到你了。
卓芊芸淡淡地道，“葉先生，我以為那天，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了，這三個月，是我和兒子相處的時間，也請你不要來打擾我，三個月後，我自然會把小炎交到你手上，而且我保證，不會再出現在你和小炎麵前了。”
可是她越是這樣淡然，卻越是讓他心塞，就連她的平靜，都讓他覺得分外的刺眼。
“協議？”他突然冷哼了一聲，“既然你也說了是協議，那麼空口無憑，怎麼也該要立下字據才作數吧。”
卓芊芸沉吟了下道，“那好，我回頭會寫好字據，按上手印，快遞給你的。”
“我現在就要！”他道。
“你——”她皺眉，隻覺得此刻的他，簡直就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兒。
“怎麼，既然你都不打算要兒子了，現在給我一張協議，就那麼難嗎？”他冷笑著道，“你現在租住的屋子，就在著上頭吧，那麼正好，去你住的地方，寫好了協議我帶走。”
卓芊芸深吸了一口氣，“是不是我今天寫好了協議給你，這三個月，你就不會再來打擾我了？”
打擾二字，像是刺激到了葉聞銘似的，他瞪了她一眼，“卓芊芸，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來讓我‘打擾’，就憑你一個坐過牢，現在又到處勾三搭四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