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以後你彆再去想著柏雨來的事情了,他——不過是你人生中的一個過客!”他不喜歡她去記掛著彆的男人,即使那個男人性向有問題,也是一樣。
“我知道了。”秦漣漪應著,不過似還有遺憾地道,“其實,當時他若真的是被這種事威脅的話,他可以直接和我說啊,我也能幫他一起想辦法,根本沒必要走到那一步,再說了,就算我真的知道,我也不會為此看不起他啊,我還會......”
“還會幫他物色對象嗎?”白廷信挑了挑眉。
秦漣漪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訕訕。
就在這時,白廷信的手機響起,他在接起手機,聽了片刻後,他淡淡的說了一句,“嗯,就這樣吧。”
等這通電話結束後,秦漣漪忍不住地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
雖然他的表情並未又什麼變化,但是她卻多少可以感覺出他有些不一樣,就好像整個人被無形的空氣給隔離開了似的,那一瞬間,他的身上,充斥著一種孤寂的感覺。
“沒什麼。”他微微一笑,看起來就和平時一樣。
“廷信,如果真的有什麼的話,我希望你可以和我說,也許我未必能幫你分擔,但是至少可以聽你傾述,也免得讓我自己胡思亂想的擔心。”她道。
她並不想隻做那個接受保護的人,她也想為他分擔一些。
“隻是我母親出國而已,剛才是我的手下通知我這件事。”白廷信道。
“你母親......出國了?”秦漣漪有些詫異。出國——這代表著他母親是徹底敗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