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可可跟著顧厲臣上了車後,顧厲臣才道,“你手心怎麼那麼多汗,熱?”
“不,不是熱,是剛才宋小姐和她朋友進來,我......我多少有點害怕,所以......”說到這裡,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顧厲臣沉吟了片刻後道,“抱歉,讓你害怕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抽出了隨身的帕子,執起了她的手,輕輕地擦拭著她手心中的汗。
動作是這樣的溫柔。
鐘可可遲疑了一下道,“你是不是會覺得我很沒用啊?”
“不,我覺得你比我想象中要勇敢堅強多了,即使我沒過來,你也讓那些人不敢對你怎麼樣。”顧厲臣道,“下次,若是有人還對你說些不中聽的話,或者是想要對你做什麼的話,你儘管搬出我的名頭。”
“你......你都聽到了?”她更尷尬了,敢情她狐假虎威的那一幕,他都知道。
“嗯,聽到了,聽到你對她們說,我很愛你。”他道。
“我......我那是胡說的,你彆介意啊。”她的腦袋更低了。
“我怎麼會介意呢,我反倒是希望我可以早點愛上你。”他道,“下次,你還可以說,如果誰敢傷你一分一毫的話,我都會心疼不已,會要對方百倍千倍的來償還。”
鐘可可一怔,猛地抬頭,愣愣地看著顧厲臣。
“若是你這樣說的話,那麼我想,在深城敢動你的人,還真沒幾個了。”他繼續道。
她隻覺得心口處沉甸甸的,仿佛被什麼壓著似的。明知道他說這些,是為她好,但是......卻也等於是要在人前,把她之前自保的謊言,進一步地擴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