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知道嗎?是要我來提醒你嗎?”他不答反問道。
她皺眉,“顧厲臣,你先放開我,有什麼話,你可以好好的說。”
“放開?”他突然輕笑一聲,隻是笑聲中,卻充滿著苦澀和戾氣,“我已經放開得夠多了,現在,我不想放了。”
她一怔,愣愣地看著他,此刻,他的身上充斥著一股危險的氣息,讓她有種莫名的害怕。
“你......你把話說清楚,就算你真的要指責我騙了你,好歹也讓我知道原因啊!”鐘可可道,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既狼狽又難堪。
“好,那麼我來告訴你,你到底騙了我什麼。”他呢喃著,唇輕輕的吻上了她的耳垂。
鐘可可一個激靈,身子忍不住地顫了顫。
“可可,我問過你,你會不會愛嚴洛初,你說不會。”他的唇,在沿著她耳朵的輪廓吻著,而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低地響著,“如果你不會愛上他,那又為什麼還要和他那麼親密呢?為什麼?鐘可可,你是把我當成個傻子嗎?”
“我什麼時候和他親密了?根本就沒有。”她極力否認著,身子掙紮得也更加厲害了。
此刻,被他做著這樣親密的舉動,隻讓她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要沸騰似的,耳朵更是燙得要命。
“真的沒有嗎?”他的聲音越發的輕柔,但是身上的戾氣卻也越發的濃烈。
他的唇已然移到了她的臉龐,在她的臉上不斷地灑落著一個個的吻。
她隻覺得臉頰越來越燙,“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顧厲臣,你到底想要乾嘛,我們已經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