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鐘可可道。
等結束了這一通電話後,鐘可可把手中的手機遞還給了顧厲臣,而視線則是落在了他右手手腕上所纏著的碎布條。
也直到這會兒,她才明白,原來他手腕上纏著的這條碎布條,是她當初被水衝走,他們所找到她衣服的殘料,而他這一年,就一直把這布條給纏在了手腕上,視若珍寶。
今天,甚至因為這布條被飲料潑到而整個人都暴怒發狂!
“怎麼了?”顧厲臣問道,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手腕上纏著的布條,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道,“周心眠對你說了在餐廳的事兒?”
“嗯。”鐘可可點頭,“其實這隻是一條碎布條而已,沒必要......”
“就算隻是碎布條,那也是你留下的,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東西,我不想讓它被人弄臟了。”顧厲臣道。
鐘可可五味摻雜地抬起了手,在顧厲臣的目光下,把纏在他手腕上的碎布條給慢慢的解下來,“以後,彆再戴著了,我......已經回來了。”
她不希望這條碎布條,成為束縛住他的東西,她希望他可以從那過往中走出來,不要再因為她的什麼,而失控瘋狂。
顧厲臣定定的凝視著鐘可可,喃喃著道,“是啊,你已經回來了。”回到了他的身邊。
她下意識的想要彆開頭,想要避開他的眼神,隻覺得若是這樣一直和他對視下去的話,那麼她會再度的淪陷進去,那麼有些話,她就會舍不得說出來了。
可是他的手指卻扣住了她的下顎,讓她的臉,不得不正麵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