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經過誠泰酒樓的時候,孟孝勝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竟掀開簾子直勾勾看著那棟三層的酒樓出神,直到馬車行遠再也看不到。
按照母親和二弟的話,那天晚上不止是汪氏她們吃了藥,吳騁和幾個下人都吃了藥,也就是說沒有一個人能撇清。
被秀才公上過的女人。
孟孝勝腦子裡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心頭竟莫名生出股子一閃而過的興奮情緒來。
孟家的一舉一動都被趙崇霖派人盯著,孟孝勝前腳剛回去後腳趙崇霖就得知了他養外室的事,看來暫時不用他出手孟家也要熱鬨起來。
隻要孟家不好趙崇霖心情就好,於是心情頗好的趙崇霖大手一揮要請兄弟們喝酒。
餘長順問,“大哥,我們上哪兒喝?”
趙崇霖嘴唇翻動淡淡開口,“去誠泰酒樓。”
餘長順下意識看向大哥,那誠泰酒樓可是吳家的。
趙崇霖能不知道那是吳家的產業,他去的就是吳家的地方。
正好去看看誠泰酒樓的生意如何,味道有沒有變。
派人到人家酒樓去搗亂讓人做不成生意,這樣的小把戲趙崇霖不屑去做。
他要做,至少也得讓吳家傷筋動骨,隻有痛了才能長記性,記得住記得長久。
其他人想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但趙崇霖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揭過去。
他媳婦兒被欺負了,差點兒讓姓吳的占了便宜去,那狗東西還敢滿嘴汙穢往他媳婦兒身上潑臟水。
如此囂張在趙二爺頭上蹦躂,真當他趙崇霖不喘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