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心情穩定下來,孟嬌嬌已經回複的情緒。
見她能說笑了楊秋娥也放心了,“我們姐妹之間你還跟我客氣?
正好今兒我有個事跟你商量,就是製香手藝的問題,僅憑你一個人做肯定趕不上貨。
我就想你能不能把手藝教人,就是一般的技藝教出來,最關鍵的地方你得留著。
你要是覺得行的話我就去請人,鋪子不著急,庫房和工房得先置辦好著手製作了。”
孟嬌嬌想了想,不是在想要不要將技藝教人,是想到底留哪一點在手裡最穩妥合適。
在她思考的時候楊秋娥沒有催促,半晌後孟嬌嬌說,“行,這幾天我再琢磨琢磨。”
楊秋娥走後她就歪在窗下看書,每次有理不清楚思緒的時候她就習慣看書。
趙崇霖回來沒有見到小媳婦兒來迎,當即就皺起了兩條粗眉,“夫人呢?”
他以為媳婦兒出門買禮物還沒回來,都打算再出去接人了。
“夫人身體不適,在房裡看書。”
一聽媳婦兒身體不適趙崇霖哪還顧得上彆的,三步並兩步就往正房去,趙崇良要跟著去被呂婆子喊住。
“我去打水給四爺洗臉。”
趙崇良一臉焦急擔憂,看看二進的門洞,又看看呂婆子,顧及這不方便最後還是沒有進去。
“嫂嫂怎麼了?”
趙崇霖人還沒進門聲音先進來了,“嬌嬌,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聲音將孟嬌嬌從書本上拉回,一看天色暗下來才想起來忘了去迎他。
翻身下榻穿鞋,剛一動肩膀就鑽心的疼。
趙崇霖進來看到媳婦兒彎腰低頭穿鞋,她快步過去將人攔腰抱起放回榻上。
“不舒服還亂動什麼?臉怎麼回事!”
兩句話兩種不同的語氣,孟嬌嬌看著男人瞬間暴怒的臉色,頓時就覺得委屈得不得了。
不是因為被男人凶了,而是看到男人的瞬間就有種被撐腰在乎的感覺,她心中的委屈就憋不住了,反而翻湧得厲害。
依偎在男人懷裡將下午在金玉堂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男人,“相公,府倉大使肯定要找我們麻煩,姓欒的說連年大人也要給他們三分薄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