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孟嬌嬌又給他搓胸膛,“相公可想我?”
趙崇霖當然想,想得心肝兒疼,剛出門就想回轉來將她帶上一起,時時刻刻都放在他眼皮子底下能看得著能抱得到。
趙崇霖張開雙臂搭在桶沿上,頭往後仰也靠在桶沿上,喉間滾動的喉結實在顯眼,看得孟嬌嬌心癢。
低頭吻在那處,一時間也分不清是她的唇瓣更熱還是趙崇霖的皮膚更熱。
“相公可有想我?”
她追問,又一吻落在滾動的那處上。
某人終是憋不住睜開了眼,眯眼看著近在咫尺與他呼吸糾纏的嬌媚小媳婦兒。
“就這麼敷衍老子?話都不願多說兩句了?”
這是氣還沒順,毛也沒順。
被認定為敷衍的孟嬌嬌俯身與他湊得更近,親在他那兩片定她罪名的唇瓣上。
“二郎儘會冤枉人,人家哪是敷衍,字字句句都是真心話。
人家還有許多話想與二郎說,隻怕二郎不樂意聽。”
哼,說半天了他都沒應一聲,混賬。
“哼!老子聽著呢,你說。”
趙崇霖一雙眼睛似狼般盯著人,等著聽她還能說什麼,說到老子喜歡聽的,聽得舒坦了,便不與她計較了。
結果嬌嬌媳婦兒竟起身走開了,就這麼把他晾著。
果然是日子久了就敷衍了,連哄老子兩句都不樂意了。
還說想他,念他,都是哄他的,沒一句真心話。
再一想起回來時她避開的模樣,趙崇霖心頭酸溜溜涼颼颼。
等了半晌還不見小媳婦兒回來,趙崇霖想喊她,張了嘴又閉上了。
心想:老子受這麼大委屈還沒說她什麼,她倒先甩臉色。
等著,老子今兒非收拾她這狠心的小娘們兒不可。
趙崇霖撈著浮在水麵上的巾子自己搓起來,搓得咬牙切齒。
等老子洗了起來,你哭著求也沒用,決不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