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本來就有氣,被二兒子兩句話刺得更是上頭。
“這聽聽這些話是你當親哥的該說的,他是你親弟弟,你不該幫幫他?
啊?我不過就是說了你媳婦幾句你就跟我們甩臉子,我是你親娘。
我當長輩的還說不得你媳婦了,你看看你大嫂敢不敢跟我尥蹶子?
你媳婦拋頭露麵我都不說她什麼了,家裡本就該她當女人的打理,她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還說不得她?
怎麼?她能掙幾個錢就要上天了?
彆說是掙得幾個,她就是掙了金山銀山,她有不對的地方我也說得她。”
她越說越氣憤,一屁股坐下還故意背對著老二。
趙崇霖被親娘這番氣話給氣笑了,“您該說,誰說不得,但您摸著良心想想,她哪兒得罪了你?對您哪處不上心?您拿她跟大嫂比,那我讓她以後就跟大嫂學。
您好意思開口說我們不幫四兒?幫他連媳婦兒都找了兩個,還要幫他生兒子不成?”
趙崇霖止了話,不想再話趕話說出什麼來傷了誰。
“您閒著也是閒著,收拾收拾跟我們吃酒席去。”
說完他轉頭就走,心裡實在難受得緊。
母子倆都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氣,陳氏聽著兒子走遠的腳步聲,心裡突然就空落落的難受發酸。
老二對她終究是有怨言,在他心裡他們一家子都不如他那媳婦重。
孟氏到底是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迷得他連親娘兄弟都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