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此時卻又做起了正人君子,他翻身跪坐在床邊開始脫衣服。
“等老子洗乾淨,你乖乖的。”
“呸!你把人家弄臟了。”
“嗬......那老子再親自給你洗乾淨。”
自打孟嬌嬌開始調理身體後不按時睡覺的時候很少,且都是有特殊原因。
今夜算起來也能說是有特殊原因,因為趙崇霖回來得太晚了。
因為歡愛得太晚了。
趙崇霖身上新傷疊舊傷,陳舊的刀劍傷疊著鮮豔的抓撓痕......
春桃在外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眼中含淚。
“孔姐姐,老爺今晚這般欺負夫人讓夫人受累,待明日老爺酒醒了還不是要心疼死。”
孔氏也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老爺可沒醉。”
“那怎麼會?”
孔氏其實也不確定,但有一點她是能肯定的,“老爺著急吧。”
“急什麼?夫人又不去哪兒?不是天天都見著嗎?”
“急著為府裡添丁。”
老夫人一心要給老爺納妾,再不急老爺怕是要壓不住脾氣了。
孔氏完全能想象得到等今年除夕的時候老夫人再來府城過年,那時候若夫人還沒有懷上的話,老夫人恐怕又要提那什麼白小姐之流。
亦或者,在鄉下為老爺選個好生養的女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多念叨了幾句,輾轉半夜都睡不著的陳氏狠狠打了個噴嚏。
她今兒白天被氣得狠了,到現在都還覺得心頭梗得慌。
他娘的什麼貓三狗四都想往他們趙家擠,狗屁的孫地主竟敢想將他那不知道哪個乾淨不乾淨的妾生的丫頭往她家老二跟前送。
呸!生得跟個狐媚子一樣的玩意兒,給老二做妾生孩子絕對不行。
老二又不是沒媳婦兒,孟氏又不是不能生,她家老二的孩子隻能是從孟氏肚子裡出來。
孟氏也出了孝期了,他倆趕一趕興許來年就能添丁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