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在孔氏她們那裡受了氣連帶著對丈夫也沒有好語氣,趙崇祥怕刺到她沒跟她計較這些,是從出了那個事以後他都在下意識地遷就她。
“弟妹這不是生病了麼,人沒醒確實沒什麼好看的。
先去吃飯吧,一會兒孩子們就該出門上學了。”
說起上學這個事柳氏也有所不瞞,“馨兒如今正是該在家裡養性子的時候,她那學上了有什麼用?彆反而讓人抓住把柄說她成日往外跑心也養野了。
給她找個好人家,多多陪嫁些嫁妝讓她能在夫家挺直了腰板才是正經,女人讀那些書會認那麼多字有什麼用?
日後她夫家難道是指望她出門拋頭露麵做生意去?還是看她能認幾個字就對她高看一眼把她供著?
女人還是要會些有用的,要身子好了能傳宗接代才是正經。
日後多生上幾個兒子,再有豐厚的嫁妝傍身,她還愁什麼?”
趙崇祥聽她越說越不像樣,忍不住也沉了神色。
“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弟妹是真心疼馨兒才讓她去上學,我聽劉管家都說了,等馨兒學會管賬後去了夫家也是要被高看的。
日後管著夫家的賬目,誰還能小瞧了她去?
你少胡咧咧,我們有多少能力就給她多少嫁妝。
她是我們的閨女又不是老二兩口子的閨女,他們給什麼你都得替閨女謝著記著,日後她有出息了也要回報。
不是你現在就琢磨著要從老二兩口子身上得個什麼給她,老二兩口子待我們還不夠?血肉骨頭都給你夠不夠?”
柳氏本就有氣還被丈夫這麼急頭白臉教訓哪能壓得住火氣,當即就揚聲道:“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