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花過來時的不舍,剪了花帶走時的眷念。
她不會,她心頭裝著老子。
“夫人如今在京城何處?”
“哥,我知道,我知道嫂嫂在京中的住址。”
趙崇良必須要彌補要挽救要表現,哪怕再挨他哥的踹也不怕。
劉管家將這兄弟倆的神情看在眼中,看出了老爺憤怒要揍人的情緒。
“老爺,您和四爺到屋裡說話吧,外頭還下著雪。
小的這就讓人去燒水做飯,您好歹歇一歇吃口飽飯。
夫人要是在家見到您這副模樣回來,定然要心疼的。”
彆的話都不頂用,最後這句才是關鍵。
“是啊哥,嫂嫂要是看到你這樣肯定要心疼,還會說你。”
他又招呼劉管家快去準備,然後繼續對親哥獻殷勤。
“哥,我都知道,進去屋裡我什麼都跟你說。
好不好?”
他哥要是說不好,他真的要哭。
“嫂嫂在京城的情況我沒有跟娘和大哥說,嫂嫂是和楊姐姐一起去的。”
趙崇霖還是給了他補救的機會,此時他實在太想知道嬌嬌小媳婦兒的情況了。
話從飯桌說到浴室,一開始是趙崇良自己說,後來是趙崇霖問他什麼他說什麼,偶爾添油加醋。
趙崇良巴巴地給親哥刮胡子,一臉誠懇地保證。
“那些東西我都不要,契書我都還給嫂嫂了。
現在我幫嫂嫂管著城郊的莊子,兩個多月前商隊才送了一批貨去京城,浩昌也跟著商隊去了。
嘿嘿......哥你還不知道浩昌如今可是秀才公了。
崔家大表哥在京城給浩昌找了位先生,浩昌去了肯定有好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