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
“將軍莫急,裴將軍如今已經沒了實權,往後的名聲隻會越來越難聽,貴府小姐隻要不是個蠢的,自然就會知道在哪兒才是最好的,還怕她不回來?”馬公公嘿嘿一笑:“等她想著要回來的時候,不得認個錯?”
安應淮秒懂。
隻要是安與時自己求著回來,還用擔心外麵那些傳言嗎?
到時候,一切都將不攻自破!
安應淮渾身一震,立即起身拱手道謝:“多謝公公!”
話才說完,他就笑著從袖子裡摸出折起來的銀票,借著上前倒茶塞進馬公公手裡,笑道:“天家事忙,本將也不好多叨擾馬公公,還希望將來公公若得空,能常來坐坐。”
“那是自然!”馬公公心滿意足,走出去的步伐都四平八穩多了。
早知道隨便給朝中官員賣賣消息都能賺這麼多,那他這幾年還辛苦個什麼勁兒?
人才剛走,安老夫人就和哭到眼眶紅腫的安應珍走了出來。
安老夫人其實是聽到了全部的,還是不敢置信地問:“聖上果真要冷著裴將軍了?”
“不錯。”安應淮長舒一口氣,“照此下來,我們安家很快就能風平浪靜了!”
“風平浪靜?”安應珍氣到眼淚直飆:“我芙兒還在紫光寺裡呆著,眼看成婚在即,如今連聖上也不為她做主,到時候嫁到高家,豈不是處處都要矮人一頭?”
看安應淮眉頭緊皺,她又咬牙罵道:“都是那個小娼婦搗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