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識之前,她用力捏緊銀針,妄圖利用刺痛讓自己保持清醒。
可方才那一掌實在太狠,帶著絲絲血跡的銀針已經掉進了積雪裡。
侍女把她抗上肩頭,踐踏著積雪,轉眼就將銀針徹底埋沒。
等到青竹回過神找回來,隻看到雪地裡的淩亂,再來就是方才一路走來的腳印。
而人,憑空消失!
“女娘!?”
......
安與時再醒過來,是掌心裡一跳一跳的疼。
她頭疼欲裂,艱難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被藏在四麵都是柴堆的雜房裡。
低頭一看,掌心是一道斜刺進去的傷痕,很深。
氣溫低,血已經止住了,袖口隻沾上巴掌大一塊血跡。
想來,是沒辦法在雪地裡留下蹤跡的。
她捏著自己的虎口,不住深呼吸,等到深思清明了些,才輕手輕腳地起身,走到門邊聽著外麵的動靜。
外麵沒人,看破敗程度,應該是個荒廢已久的院子,專門用來堆放雜物的。
試探了一下,門鎖死了。
到底是誰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