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身份問題,還有的找補。
非要自輕自賤和袁武康混在一處,從被人懼怕,變成了遭人嫌棄!
這一通下來,還能談到什麼好婚事?
她越想越沒好氣,都怪阿兄,不爭氣!
想著,看裴允還站在那兒盯袁武康出洋相,恨不得飛過去把人拉走。
偏她是妹妹,裴允才是兄長,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過去管束,難免越俎代庖。
而裴允眼力過人,眼見安與時瞪過來,還越來越嫌棄,終於如願勾唇。
怕隻怕,今日袁武康出的洋相還不夠,過不了幾天,安與時就又有那心思了。
察覺到裴允的眼神,束魯立即心領神會。
趁袁武康罵完人,氣急敗壞地要走,束魯手裡的小石子,悄沒聲的彈在袁武康腳尖,巨力襲來,一個不穩當,當場摔了個狗吃屎——
周圍的人都嚇了一大跳,尤其是周家的人。
因家世懸殊,方才周家的人過來也隻能說些好話,沒敢直接攔著。
幸而袁武康也還沒混賬到在彆人家暴打彆人的奴仆,隻是汙言穢語罵了一通,讓彼此顏麵無光罷了。
現在一看,袁武康才剛折騰完就摔得這般厲害,難道不是遭報應了?
“喲,世子爺怎麼就摔了?沒摔傷吧?”
“世子爺,咱們給你請太醫去?”
大夥兒都衝上來扶,嘴上這般說,實則憋笑憋得臉都青紫的。
袁武康被他們拉扯到一半,看到他們都在幸災樂禍,臉色一黑,直接揮袖甩開。
都知道不能與他這麼個人多糾纏,登時都撒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