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樓朝雨仔仔細細打量了那小女娘一會,而後哼道:“你到底是哪家的?居然敢以本姑娘的名義故意引走安與時?不要命了麼?”
小女娘抖地越來越厲害,受不住這樣的壓力,竟猛地趴倒用力磕頭,大聲道:“不是的,不是樓二姑娘命我去的,是周婧芙!她找人攔住我,還掐我,威脅說要殺了我,然後命我去找到安女娘,假稱是樓二姑娘的指使!”
她把一切都說了出來,還不忘拉起自己的衣袖。
瘦弱的胳膊上,已經遍布了青青紫紫的掐痕,一看就知道是才受的傷。
“原來是這樣?”樓朝雨冷笑出聲,“又是周婧芙啊?嘖嘖,在自家姐妹的壽宴上下此狠手,真是夠可以的!”
她幸災樂禍,青竹則還在繼續。
“啟稟大人,事發之時,是我們女娘趕到後湖,卻沒有見到樓二姑娘,女娘覺得奇怪,便四處尋找,不料在女娘靠近湖泊之時,周婧芙忽然衝出,要推我家女娘入湖,幸得女娘福大命大,及時閃開了,而周婧芙一時沒收住力道,掉了進去。”
說到這裡,青竹又回頭看向裡屋的周婧芙,接著道:“當時奴婢看得清楚,周婧芙要行凶,沒把我家女娘推下手,卻是碰到了我家女娘的,而我們女娘隨身攜帶的玉佩,就被她一把扯了下去,或許......也能當成證物。”
周家的下人及時道:“湖中沒找到玉佩,小的這就帶人去尋。”
“不必了!”周家的婆子站出來,手裡捧著先前為周婧芙換下的濕衣服,從裡麵翻找出一枚玉佩,問道:“敢問姑娘,安女娘的玉佩,是不是這一枚?是奴婢們在周女娘的濕衣服裡尋到的,卡在袖口處,該是不小心掛上去的。”
玉佩上,寫真一個‘時’字。
不是安與時的,還能是誰的?
再加上青竹和婆子的證詞,一切,徹底分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