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高硯書現在跑去紫光寺鬨著要出家,整個上京城都知道,更有甚者,對高家之前為高硯書挽回顏麵的說辭信以為真,誤信周婧芙真是算計了高硯書之說!”
“可憐周婧芙一身才學,受這些罵名拖累,都要被毀了!”
看安應淮這麼痛心接受,司方峋都差點沒憋住要笑出來了。
周婧芙的才學?
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夠了!”
司方峋的聲音越來越冷,在怒氣之餘,顯示出平時難得一見的威嚴:“安大人為了自己的親外甥女如此疾言厲色,朕看著也深感痛心。”
明明是在順著安應淮的話說,可是安應淮聽著這口氣,再看看司方峋的臉色,不由的就落下了冷汗。
但他仔細一想,今天來這裡求情,雖然是借著求情之故,實則是在向皇帝身施壓。
可他有理有據,怎麼也算不上是觸怒天顏吧?
“皇上?”安應淮的聲音顫顫巍巍,“那敢問皇上,此事究竟該如何決斷?”
“簡單!”司方峋眯起眼睛,不耐的很:“你就去把高家人傳來,當著朕的麵,一是一二是二,把此事好好分說清楚,也免得你們日日來朕麵前找事,把朝堂當成你們自家的議事廳!”
說完,司方峋又厭煩的冷哼了一聲:“那個什麼周婧芙,不也是周家的女兒?那就把周家人也叫過來,你們三家人,就站在此處好好分說清楚,什麼時候有了結果,什麼時候回去!”
司方峋是真的不耐煩了,隻是想快點解決。
更重要的是,他對安應淮此人厭煩的很。
甚至都已經到了不願意再多看一眼的地步。
以前,司方峋也覺得安與時非要脫離安家,其實是有些小題大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