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魯笑的無奈,知道這種事,裴允就不可能不依著,隻能在前麵帶路。
安與時走得太快,沒有看到裴允眼裡的失落。
對她來說,無憂自然重要,但是沒有那麼重要。
而且自打她發現了自己對裴允的情愫之後,就刻意想躲著了。
平日裡除非有事,就連吃飯她也儘量避開。
本來以為多些日子不大見麵,不大相處,就會好一些。
可是今天一起坐著聊了一會兒,聊的也都是一些不太相乾的事情,自己那顆心裡就是小鹿亂撞,完全安分不下來。
反正現在也有個現成的借口,就直接走人吧。
......
還沒到糾察司,束魯就跟安與時細細說了。
“為確保萬無一失,我們抓了他的家人,若審問起來不肯招,隻要稍作威脅,基本上都會老老實實招供!”
一般情況下,束魯是不會解釋的。
但安與時不一樣,為了自家將軍在安與時心裡的印象,也該好好說一說個中原委,免得被安與時誤以為,他們都是群殺人不眨眼的狂魔。
安與時點點頭:“那個大夫身上背負著重大的秘密,確實不能掉以輕心,雖然他的家人無辜了些,但在這種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隻是抓起來而已,又沒有非要在那大夫麵前把家人殺光,算什麼殘忍?
要怪,也隻能怪那個大夫自己參與進太多不該參與的事情。
如今這樣連累全家,又能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