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二樓,上麵還不隻是樓朝雨,還有個周如音。
就是兩個人都黑著臉,像是才鬨過脾氣,氣氛正僵持著。
安與時左右看看,見四下也沒有彆人,笑著打趣:“怎麼兩個人一見麵,就針尖對麥芒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個是一對歡喜冤家呢。”
樓朝雨氣的罵:“呸,都春日裡了,你還沒有一張好嘴!”
“你有脾氣,回家撒氣去,在這裡撒氣,而且還是跟與時撒氣,像什麼樣子?”周如音在一旁煽風點火:“你可彆忘了,安與時是你請過來的客人!”
樓朝雨氣的牙癢癢:“你還知道她是客人,那你呢?你是客人嗎?我什麼時候請你了?”
周如音不屑冷哼:“我周家收到了你的拜帖,難道不該來?我代替周家來,難道就不是客人了?”
“那我又沒有指名道姓的說要請你!誰像你呀,眼巴巴的就跑過來了,這麼厚臉皮!”
“你是在這裡宴請賓客,可這裡又不是你家的地,我就來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看她們兩個越吵越熱鬨,安與時隻覺得頭疼。
明明都是差不多年紀的小丫頭片子,說起來,三觀也是相投的,怎麼每每見麵總要吵架?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話這麼多,倒不如到下麵蕩蕩秋千,被風吹一吹,應該就沒那麼多話了。”
樓朝雨和周如音都是一楞,雙雙瞪大眼睛,然後同時撲哧一笑。
“原來你的嘴也這麼毒呀!”
“你這張嘴,半點不輸朝廷上那些文人言官,真是要噎死人了!”
看這兩個人的樣子,其實也就是鬥嘴玩。
誰也不是真心實意的瞧不上對方,或是看對方不順眼。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都架在那兒了,怎麼也下不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