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如今安與時的做事風格,和裴允那般相似?
要知道,裴允也就是個不近人情的家夥!
不管是送禮也好,陪笑也好,永遠都沒有作用,甚至有可能起到反作用......
因而更沒人敢舔著臉湊上去。
除了安應淮和安景川。
在他們開口之前,安與時眉心一皺,青竹立即上前攔住。
“急什麼?坐下喝茶就是了!”
青竹在安家,也耍過不少次威風了。
光是想起那些毫不留情的場麵,安應淮和安景川都有些心有餘悸。
現在,也隻能是舔著臉先坐了回去。
就是不知道,方才他們一個勁的幫五親王說話,從頭到尾也沒幫安與時個什麼......
會不會被安與時記恨上?
可是看現在,安與時連眼神都懶得給一個,父子兩個反倒悄悄鬆了一口氣。
既然沒有找他們發難,那應該就沒有什麼大事吧?
安與時確實懶得理會。
她隻是在等。
至於等的過程,在場這些人有多麼煎熬,她一點都不在乎。
外麵行刑的聲音,已經逐漸停了下來,聽著稀稀嗦嗦的,應該是已經沒了命了,正要把他們都抬走。
對此,安與時是看也沒看一眼。
就算是聽命行事,可是對無辜的災民下死手,甚至還差點打死了人家的老母親,這種人,就是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