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安家,早已鬨掰。
說句實在話,從婚姻大事的角度上來說,就算樊太妃極為關切,可樊太妃和安與時並非血緣關係,即便要管,也管不到哪裡去。
還有個裴允,也是如此。
他隻是一個表兄,又不是親生的兄長,隻要安與時願意,那誰都阻攔不了。
何況還有他父王會從中周旋,想辦法讓樊太妃和裴允放心。
到時候,也能喜結連理。
可是現在看來,安與時過於出色,反倒遭到不少人的覬覦。
在整個上京城裡,也確實沒有幾個少年子弟配得上安與時。
可是難道那些大臣,和整個皇室,就會放任安與時這種有真本事的人離開上京城,嫁到彆的地方去嗎?
他以為,前路艱難萬險,怕是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
但是再看到安與時,現在笑顏如花的容顏,他又覺得,若能迎娶到這樣的佳人,那麼付出再多,似乎也是值得的。
又走了一小段路,開始飄起了蒙蒙細雨。
現在天氣還冷,靳將軍立即讓所有將士拿出蓑衣披上。
步應和青竹也是準備了的,就隻有司方和鄴,一個人硬著頭皮扛著走在雨中。
轉眼間,頭發和衣領都濕透了。
還是靳將軍看不下去,命人拿了一個多餘的蓑衣給他。
看著這樣的天色,安與時有些無奈。
按理來說,上京城距離銅城也並不遠,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銅城的天氣居然這麼變化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