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反正周策文都已經開口了,周高平就是覺得這麼著急的說,實在有些不對,但也還是跟著開口:“銅城之內,護衛無數,一定能保安國郡主平安!若陪裴將軍不信,大可把安國郡主交到我等手上,我們保證,定能讓安國郡主平平安安!”
裴允臉黑:“閉嘴!此為安國郡主殿下的身家性命,輪得到你們來插嘴?”
“你才給我閉嘴!”安與時牙尖嘴利的很,一雙眼睛死死瞪著裴允。
像是都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她又加了一句:“我說過了,我的自由,輪不到你來管束!何況,司方和鄴去了銅城,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萬一出了什麼岔子,你裴將軍負責得起嗎?”
說到這裡,安與時眯起眼睛冷哼,語氣之中充滿威脅:“裴將軍,你可不要忘了,即便我並非皇室血脈,司方和鄴卻是,所以我要進城之事,你休要阻攔!”
她隨手一指,像是任性過了頭:“這個周高平和周策文,他們就能給我帶路!可並不是你說的無人可用!接下來,就不必再麻煩你了!”
“郡主殿下!”裴允像是氣急,忍無可忍的拍案而起。
安與時不屑的很:“你若再敢攔我,回京之後,彆怪我不顧及兄妹顏麵!”
說完,安與時抬抬手,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青竹和步應立馬跟上,順手,還急匆匆的,把周策文和周高平身上的繩子給解了。
然後直接拉上人,一起從營帳裡衝了出來。
到了現在這一刻,周高平和周策文說不懵逼,是假的。
他們本來被關著,還以為這輩子也看不到太陽了。
結果,說放就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