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謝彥華若是敢貪,那必然是瞞著他了。
此事,她定要讓他好好地栽個大跟頭!
......
翌日清晨,謝彥華還沉醉於溫柔鄉不醒,薑晚琬與周九安便又換了尋常衣飾出門去了。
他們約了白意箋今日就在白府見麵。
馬車行駛到白府門口,白意箋就已經在那兒等著了。
她的身後還站了兩名男子,一名是打過照麵的,另一名看著眼生。
“袁公子!向姑娘!”
白意箋衝他們招手,親自上前迎接,又指了指那兩名男子介紹道:“這是我大哥白鬆,我二哥白榆。”
薑晚琬與周九安與他們見了禮,便被迎入了正廳。
這一路,她眼見白府中人對白意箋都十分恭敬。看起來,她竟像是這個府裡的主事人。
白榆看她神色,笑著解釋:“向姑娘有所不知,我母親身子不好,平時不管家事。府中的一切事宜,自兩年前便是意箋在管了。”
“白姑娘叫人欽佩。”薑晚琬讚譽了一句,倒也是出自真心。
在官宦世家養大的女子,能夠做到如此的,著實不多。
尤其是白家蒙難後,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要撐起整個白府,更是不易。
豈料,眾人還未坐定,外頭的小廝就匆匆忙忙跑了進來。
“小姐!不好了!外頭......外頭有人來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