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壯碩,看著確實有些武功底子在身上,以至於那些官兵暫時沒有來硬的。
“我說白大少爺,您也不要為難小的。抄家是上頭的決定,小的也隻是奉旨辦事。”來人中,一個領頭人模樣的人說道。
“我呸!”白鬆啐了一口,“案子還沒定,你們憑什麼抄家!若要抄家,手諭在哪兒?”
那人道:“我們是奉了口諭,要抄沒白府所有東西,並將你們這些家眷統統押入大牢。白大少爺還是莫要頑抗,免得刀劍無眼,身上受傷。”
白意箋聞言,往前站了一步,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口諭?那你說,你們是奉了誰的口諭?”
那人有些支支吾吾:“這......這你就不用管了。白大小姐出身官宦人家,應該明白不該問的事情,就不要問。”
“可笑!”白意箋冷冷瞪著他,“眼下我們全家都要入獄了,我還有什麼是不該問的?難不成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讓你們抄了我家?”
“若是諸位不配合,那我們就隻能來硬的了。上頭有口諭,白府中人若敢抗旨不從,格殺勿論!”
“好一句格殺勿論!”白意箋氣得胸脯上下起伏,“你們這是抄家嗎?你們這分明就是來滅口的!”
那人也不願再與她多言,雖說那些護院看著身手不凡,可到底他們人數更多。真要打起來,總是他們能占了上風的。
“給我上!”他後退一步,揮了揮手就要示意身後的人圍攻上來。
白鬆緊緊握住手中的劍,讓白榆護好白意箋,便打算要上去與人拚命了。
薑晚琬眉一蹙,連忙看了周九安一眼——她此刻不便表露身份,那麼身為女子,她也就不便開口。
周九安心領神會,即刻高呼了一句:“且慢!”
一觸即發的爭鬥暫時停了下來,但劍拔弩張的氛圍絲毫沒有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