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懷信皺了皺眉:“這個我倒是也想過。不過......這酒也分許多種,或許那日恰巧是烈酒,我又喝得高興,這才醉了。”
“好,就當真是能醉倒二哥的烈酒。”薑晚琬又道,“但二哥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知道。二哥當年能承諾二嫂絕不納妾,便不是個見色起意的。”
沈氏聽著,臉上終於露出幾分動容之色。
薑晚琬繼續道:“既然二哥並不好色,那為何醉了酒,便對那位池姑娘做出了那等事情?二哥,你且問問你自己,難道是你真對那姑娘一見鐘情了?”
薑懷信連忙搖頭:“沒有的事!我......我......”
他說著聲音低了下去,對沈氏頗為愧疚:“我心中隻有你嫂嫂。”
沈氏垂眸,手中緊緊擰著帕子,紅了眼圈。
她與薑懷信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又家世相當。自成親以來,可說是千好萬好。
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的意中人,忽然便要納妾了,還已經與對方有了肌膚之親。
這些日子,她日日被痛苦折磨,卻真忽略了此事的疑點重重。
如今聽薑晚琬說了,她才發現這一切似乎真不像是表麵看來那麼簡單。
薑晚琬見狀,柔聲寬慰道:“這就是了。二哥不是個好色之輩,也不是個沒有酒量的,這件事情必有古怪。好在如今那位池姑娘尚未進門,一切都來得及。”
“晚琬,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麼?”薑定堯一直在一旁聽著,見她三言兩語便點透了事情的關鍵,不由問道。
薑晚琬看向他:“父親,您相信女兒嗎?”
薑定堯連忙道:“為父自然信你。”
“那就好。”薑晚琬神色堅定,“請父親相信,女兒有能力助二哥渡過眼前的難關。隻是有一事,父親與二位兄長,要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