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琬,她們二人,要如何處置?”薑夫人問道。
“母親莫擔心,我已經想好了。”薑晚琬對薑夫人笑了下,示意她寬心。
“窈娘檢舉謝彥華有功,本宮今日就恢複了你的自由身。從此刻起,你不再是謝彥華的妾室,與謝家也再無任何關係。”
窈娘眼圈泛紅,又鄭重地拜了一拜:“民女謝娘娘恩賜。”
薑晚琬笑笑,又看向池雨:“至於池姑娘,今日遭謝彥華侵辱,拒不肯受,當場自刎,以表清白。”
聽了這話,屋內其餘人等都麵露驚詫之色,唯有池雨反倒安然,竟也福了福身領了恩賜。
但很快,薑晚琬就對她道:“你放心,代替你的死囚本宮會命人備好。今夜薑家喜事變喪事,但你以後都自由了。”
她早已安排好一切,今夜之後,池家也會因為悲痛而舉家搬遷,離開錦州。
等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新的地方,一切便都是嶄新的開始。
話說到這兒,饒是薑定甫也聽出了一些門道。
恐怕今夜這出戲,根本就不是偶然。薑晚琬會請他們來此,也是一早就算計好的。
但薑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方才他已經聽得很明白了。
更何況,知鳶畢竟確實寫了些不該說的話,真要追究起來,也是要判罪的。
縱然是為了女兒,他這步棋也絕對不能走錯了。
至此,一切皆安。
薑晚琬終於鬆了口氣,下意識地看向周九安時,卻發現他仍是意味不明地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