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賢妃亦道:“我方才隻是一句玩笑話。楚昭儀,這公主是太後娘娘的義女,自然是不可能嫁給咱們皇上的。你呀,就儘管放開手腳,給公主擇婿吧。”
楚昭儀點頭:“嬪妾知道了,嬪妾會好好給公主選人的。”
三人又吃了會兒茶,眼見著其他妃嬪都來請了安,這才一起退了。
等後宮這些女人都走了,薑知鳶才有些氣憤地詰問薑晚琬:“姐姐明知太後極其厭惡糯米製作的食物,為何不與我說明?”
薑晚琬好笑地看她:“難道玉清沒有與你說嗎?”
“她......”薑知鳶撇撇嘴,悶聲道:“她是說了,可那麼不痛不癢地說一句,誰能放在心上?”
“這宮裡的任何一句話,都不會是不痛不癢的。”薑晚琬沉了臉看著她,“薑知鳶,如果你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那你還有得學。”
“我......”
看在她方才還知道不與長孫月箏沆瀣一氣的份上,薑晚琬舒口氣,又多說了一句。
“你想要做的事,我或許不會讓你事事如意。但我希望你記住,在這座皇宮裡,唯一真心希望你好的,也隻有我一人。”
這句話,薑知鳶是相信的。
且不論薑晚琬希望她好是哪種好,但畢竟她們都姓薑,她暫時不會害她。
抿抿嘴,她福了福身:“是,知鳶記住了。”
薑晚琬沒再理她,揮揮手讓她下去了。
長孫月箏方才提了“三不嫁”,她自以為這樣,便可以難倒楚昭儀,讓自己的婚事拖上一段時間。
可是,她的“三不嫁”很快就會傳遍整個後宮。
後宮這些女人一個個可都精明得很,長孫月箏的司馬昭之心,如今是越來越昭然若揭了。
她以為自己走了一步好棋,殊不知,這才是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