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理由,甚至有些拙劣。
袁映雪心中笑笑,也不揭穿,隻是道:“公主孝心,難怪太後喜愛公主。”
長孫月箏擺擺手,也試探著問道:“這兩日在行宮,可有發生什麼事情?”
袁映雪不知她想要探知什麼,隻搖了搖頭道:“沒發生什麼呀。”
長孫月箏隻好挑明了道:“是嗎?可我聽聞大皇子出了痘症,還有好些侍衛也發病了?”
原來是為了此事。
不過,她為何如此關心?
袁映雪不知內情,隻能順著她問的話回道:“確實是痘症,太醫們已經確診了。不過,皇後娘娘那頭操持有度,倒是沒出什麼亂子。”
沒出亂子就夠了?周爍又如何了呢?
長孫月箏按捺住心神,才又問:“這痘症可是大事。雖說彆處沒有出什麼亂子,但大皇子如今可還好?”
袁映雪剛想要如實回答,可心思一轉,她張了張嘴,就沒有說話。
“怎麼了?”長孫月箏心頭一跳,“難道......難道大皇子他......”
袁映雪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聽說,大皇子的病來勢洶洶,很是棘手呢......昨兒晚上還聽宮人說什麼不大好了的,不知究竟如何。”
“什麼!”長孫月箏實在沒有控製住,立刻站了起來。“你是說,大皇子不大好了?”
袁映雪麵露難色:“我也不知道呀,隻是聽聞的。畢竟,我也沒有去皇後娘娘那兒走動呢。”
長孫月箏心裡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不大好是怎麼不好法?不行,你快帶我去見皇後娘娘,我現在就要看到大皇子!”